“西藏”其实原本就是“锡藏”,虽然一般只说过“吐蕃”。
在网上找到这样的一些将“西藏”称为“锡藏”的议论:——1、印度游僧帕?当巴桑杰……第四次1097年,驻“锡藏州”定日寺,其后该寺即成为息结派的中心地。——2、莲师驻“锡藏地”数十载,足迹遍及藏区各地,得大成就弟子二十五人。——3、无等阿底峡尊者住“锡藏地”期间,某日早晨面露极其失望之色,侍者仲敦巴问其故。——4、无等阿底峡尊者,他住“锡藏地”期间,有一天早晨用餐时……——5、向噶举传承各重要道场及住“锡藏地”的噶举具德、清净之仁波切求证。
由于这些议论写明了大约是在公元的1097年附近,而且有“定日寺”这个地名定位,这些议论所说的“锡藏”是清晰的,现在的“定日县”离拉萨不远,而且就在西藏靠近尼泊尔的加德满都附近,这是一直以来西藏比较中心的地方,而如果这一带的位置原本就叫“锡藏”,那后来的西藏之名就很有可能是源于“锡藏”,“锡藏”之名也许早于或晚于“吐蕃”,也许是与“吐蕃”同时存在。
为什么这一带会被叫做“锡藏”?如果翻看稍旧些的地图可以发现,原来这里的西藏边界之外,以前还有一个“锡金国”,后来归了印度,所以现在看不到这个地名了,据介绍,“锡金”这个地方,是历史上藏统治者站立不稳时南逃的通道,所以,这个地方从“锡”到“藏”是一体的,而如果这样,这里被称为“锡藏”就非常自然了。
不过,请不要以为“锡金”是外国的地名,从卫星地图上仔细看看,可以发现在这附近的山南地区拉孜县,还有一个“锡钦乡”,而“锡钦”的“钦”字的“qin”,是跟“锡金”的“金”的“jin”几乎完全对音的,“金”在古音里经常读为“gin”,而“钦”则常被读为“kin”,所以是非常易被混淆的,现在“锡金”的英文音就是“sikkim”,“金”的原字很有可能就是汉字的“钦”。
“钦”这个字并不是翻译时随手拈来的,因为在“滇藏公路”起点的附近就有“德钦县”,而且西藏、云南还有很多带“钦”的原始地名,如果从先夏大迁徙的路线往回倒着看,在广西还有“钦州市”,总之,这个“钦”字是跟先夏有关的,在先夏从渤海大渡海时,渤海中间的长山列岛就有一个“大钦岛”,而在最北的黑龙江南岸,大概有十来个叫“钦”的地名。
实际上“锡”字也不是随意而来的,不要以为“锡”是为“金属锡”而造的字,不要以为在其它场合用到时只是借用,这是被完全颠倒了的,“锡”在成为“金属锡”的名字之前,在造字之时,实际上是先夏的部族名,先夏是一个部族联盟,其整体是叫“连山易”的,最开始的五个部族分为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金”的这一行按“金+易”为“锡”,五行到齐就是“锡、楊、湯、煬、埸yi4”,所以,在先夏发源地的东北就有“锡伯族”,东北以北的“西伯利亚”可能也是“锡”,而在先夏大迁徙末端更远的地域,就有“锡金、锡兰、锡克族”等带“锡”字的元素存在,这些“锡”的一部分应该是有关联性的。
再做一个推测,“锡”字成为“金属锡”的名字,可能是在“锡”部族到了云南之后,由于云南富产锡矿,而且由于“锡”部族又拥有和善于运用“金属锡”,所以,这种金属被定名为“锡”,青铜器时代最重要的两种金属就是“锡”和“铜”,同样的道理,最早使用“铜”的可能是“同”部族,也就是后来的“侗族”,可能要到云南的这些人被中原的中央政权带回中原之后,中原才开始进入青铜器时代,而先夏有的部族在大迁徙之前,已经开始用到铜器,比如蚩尤的铜头,在南迁中途已经有炼铜的遗迹,比如佛山祖庙隔壁的炼铜遗址,江苏的无锡可能只是没有“锡”人的意思,而江苏徐州的铜山可能也是跟“金属铜”没有关系。
现在研究历史有一个概念必须搞清楚,少数民族地区的地名,并不全是由少数民族语言的译音而来,其中很多原始地名原本就是汉字的原字,这是因为先夏是一个部族联盟,绝大多数少数民族都是联盟的成员,而虽然每个部族可能语言不同,但都有统一的用汉字起过名字,结果在大迁徙的时候,这些部族是带着汉字名走遍天下,并经常以部族名落成地名的,所以,越是原始的地名越是多用汉字,只是后来离大联盟的时代渐远,原带的汉字名字已经淡忘,已经不常用到,所以地名才渐渐不用汉字。
当然,由于“锡”是出自于五行的“金”,如果用“金”字在西藏的卫星地图上搜索,同样可以发现西藏存在着极多带“金”字的地名,比如在西藏日喀则地区随便抄一下就有“就金、古金、久日金、即金、金错、甲金、嘎布金、呢金、汤金、容金、金卓、强金、金达”等等,很可能“锡藏”就是跟先夏的“金”和“锡”有关的部族,而如果真的这样,“锡藏”甚至跟东北曾经极显赫的“金朝”的族源相关,如有可能很期盼能用DNA技术来做证实。
西藏源于先夏的痕迹还不止“锡”与“金”,有人曾经说过一件特别有趣的事,他说中国的“鸭绿江”、“雅鲁藏布江”和“伊犁市”可能都是“耶律”,这是一个极大的地理三角形,在这其中,因为“藏”字是“藏地”,“布”是古汉语的“江”,所以“雅鲁藏布江”其实就是“雅鲁江”,音近“耶律”,而“耶律”就是东北“辽朝”的国姓,先夏“辽”的痕迹是“僚”,也是从东北到中原到广东并一直到西南及东南亚,很可能“僚”也有人爬上西藏高原去往远方,也许更远的“耶路撒冷”也是“耶律”,犹太人的“希伯来”族名也是“西伯”的对音,这些待有条件时再另外探讨。
除了以上所说的内容,另文讲过的“那、那姓、支那、干那、那的地名”等等,这些成系统的关联元素,也是西藏人文源于先夏的线索,因为只有那个年代,只有那一次的大迁徙,才有可能在西藏形成这样的一些地名,以及这样的一些历史。
西藏及邻近地域明显存在着大量的先夏痕迹,仅就旗帜一个角度来讲,锡金的轮旗、不丹的龙旗和尼泊尔的双三角国旗都是与先夏相关的,其一,轮旗的“轮”的渊源应该是先夏的轩辕,其在西藏先是演化为苯教的转轮,然后被带进藏传佛教;其二,龙旗跟先夏的“龙”有关,而且其形象毫无差异,华夏至今仍是龙文化的延续;其三,双三角旗是先夏部族联盟的旗帜样式,两面三角旗表达的是两个部族的组合(也许是释迦族与廓尔喀族的组合),藏地的风马旗旗阵,其实是先夏部族大联盟的旗阵样式,先夏最高纪录是有近万部族,每个部族挂一面旗就要挂近万旗帜。
总之,西藏的人文只能是源于约4500年前的先夏和先夏的大迁徙,以人类文明的这个阶段来讲,在西藏,没有人能够到这个时间之前,没有人能够到这些痕迹之前,也没有人能够到这些历史之前。

中印边界地域的一种旧地图,锡金往北到江边附近有“锡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