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卫星破解“China”与“支那”
2014-09-09
——献给2014年中秋、国庆
以过去一般的认识,中国的英文名字“CHINA”是源自于印度梵文cinta(cina),其最早翻译成汉语时写为“支那”,是佛经对中国的中性称呼,后来传入多个国家,但其实谁也不知道这个 词的出处和原意。
在日本发动侵华战争之后,日本的反动势力制造了用“支”与“本”比对的无稽之谈贬抑中国,但上古时与“支”对应的是“干”,而不是与“本”比对,所以,以“支”来贬抑中国是毫无 道理的。
现在对“支那”一词比较流行的认识主要有两种,其一是“支那”一词源于“瓷器”,其二是源自于“秦”,但这些明显都并不具说服力,“瓷器”到达印度并具有影响力的时间和“秦”的 时间都很难比佛经更早。
真正能够破解“支那”一词,首先是得益于发现“那姓”是先夏的一部分,以及带“那”字的地名数量之多及较多分布的于西南,对于“那姓”来说,广州越秀山顶原有一个很古老的观音庙 ,据记载,那庙里的主神就是“那跋”,这是与“那”有关的部族随先夏大迁徙到了广州,而就带“那”字的地名来讲,在卫星地图上可以看到,广东阳江及以西地域,特别是广西和云南拥 有大量带“那”字的原始地名,有的单点竟高达1000-2000多显示项(去掉所包含的非原始地名数量仍会很大),这就是“那部族”数量之多和从广东往西南迁徙的表现。
其二,在研究带“那”字的地名时发现,“那”在广东往西的痕迹,跟“侗族”的往西迁徙存在这大量的重叠,而由于“侗族”除了自称为“乞”之外,还自称为“干”,这样就可能存在叫 “干那”的地名,而搜索结果发现,全国零星分布有20多个“干那”的搜索项,其中以西藏日喀则岗巴县的“干那”(附近还有“那曲”以及“嘎崀干那”)最值得注意,因为其就在雅鲁藏 布江边,如果从云南沿江往西,这里的半途既靠近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和不丹的廷布,又能沿江继续往西去到印度的新德里附近,那里的边境还有一个“阿木干那”,这很像是先夏的“那”从 云南过横断山之后,顺着雅鲁藏布一直向西去往印度的一些痕迹。
其三,因为“干”是先夏的男性后代,“支”是先夏的女性后代,既然真的存在“干那”,可能就会存在“支那”,结果在搜索后发现,云南存在大量带“支”字的地名,而且在德宏州盈江 县真的存在“支那乡”,这里一共聚有19个搜索项,而且地点就在云南最西部紧贴甚至是已经深入横断山脉的地方,如果当年的“那部族”从这里还要继续西行,“支那乡”正好是两条大通 道的出发点,其一是先稍往北然后沿雅鲁藏布江继续西行去往西藏的“干那”、尼泊尔的加德满都、不丹的廷布和印度的新德里,另一条路是从偏南的方向进入缅甸然后可以再到印度,“支 那乡”是所有通道都必经的大门。
云南德宏州盈江县的“支那乡”和西藏的三个“干那”
如果认真查看地图还可以发现,“支那乡”正好是在横断山脉较少有河流阻隔的缺口,“支那乡”与缅甸有18公里的边境线,其中有三道边境通道,边境之外就是缅甸的克钦邦首府“密支那 ”,这是“支那”去到了国外,由“密支那”市区经水路往北可通缅甸的南北各地并直通印度洋。
“支那乡”是先夏大迁徙在云南之后,想要继续西行的大门,可能因为是“支那部族”最早到了这里,所以这里叫做“支那”,而由于中国地图上再无其它“支那”,很可能“支那”整体的 去往了西方。
如果真是这样,一方面,“支那部族”就是最早进入缅甸和西天、印度的先夏部族,所以,有的历史研究说缅甸的历史和宗教早于印度,另一方面,“支那部族”或者“干那部族”可能是先 夏最早爬上青藏高原的人类部族,很有可能就是“象雄”历史的主人,象雄的都城叫“穹隆银城”,这其中的“穹”不知道会不会是先夏西行的“有穷氏”,“穷”的痕迹也是到了广西、云 南一带。
日本人的祖源可能跟象雄的“苯教”的“苯”相关,跟“支那部族”或者“干那部族”相关,所以,日本的语言学家到了印度,总是说能听到似曾相识的“乡音”(不知道是“印地话”还是 “泰米尔话”),现在破解了“支那”一词的由来,日本反动势力将“支那”化为贬称并不占便宜。
在网上翻阅资料,“支那乡”竟然几乎完全符合南宋《翻译名义集》所说:“‘支那’之名有两个说法,一是文物国,二是边远之意,因为多有印度古籍以‘真丹’或‘至那’来比喻遥远之 意,‘支那’原为‘远方之国’或‘边地’之意,原本用来称呼喜马拉雅山脉以外的青藏高原地区,后来引申为对中国的称呼。”
另外,“支那乡”也非常符合澳大利亚汉学家“韦杰夫(Geoff Wade)”的推测,他说:“‘支那’一名来自云南古国夜郎”,这句话从地域上讲是基本正确的,“夜郎”(实际上是“厓郎 ”,中原古音将“厓”读为“夜”,现在山东荣成市仍将市府“崖头”读为“夜头”)的中心大致是在云南的北部,只是“支那乡”属于4600年前的先夏历史,而“夜郎”则要晚很多,在时 间上把顺序调过来就完全正确了。
从汉字字义的角度来讲,“那”字多具有“比较远”的字义,说到“那”字总是可以配挥手向外的手势,非常有趣的是,真的可以卫星地图上搜到很多叫“那里”、“那边”的原始地名,而 且多在西南的偏远地方,这跟西南生成了“穷途末路、末端、结束”等词语一样,“那”的字义也是在西南的同一历史过程中生成的,这具有极强的断代作用,因为只有在约4600年前黄帝促 成先夏大迁徙时,这些词才有可能同在西南生成。
有了这些认识,基本已经可以认定“中国”的英文名的“China”是来自云南“支那乡”,无论是当时从“支那乡”西行的“那部族”和其它部族的人,还是从西边想通过“支那乡”进入云南 乃至中国的人,“支那”无疑都是极关键的地理标志。
如果再做进一步的推测,由于青藏高原及西侧存在着大量明显的先夏元素,比如以前锡金的轮旗、不丹的龙旗、尼泊尔的双三角国旗、印度可能就是殷都、藏语与古汉语相通等等,由于那里 集中存在着“锡金、锡克(族)、锡兰”等带“锡”字的元素,藏传佛教的转轮,可能跟以前锡金轮旗的“轮”是具有同源性的,“轮”的渊源可能是先夏的“轩辕”,如果“西藏”之名的 渊源足够久远,西藏的“西”的原字可能也会是“锡”,是“锡”和“藏”部族的组合的表达,先夏带“锡”字的部族留在东北还有“锡伯族”,另外可能还有“西伯利亚”,“锡”的源头 应该是先夏部族联盟“连山易”的五行的“金+易”,五行的其它字眼是“木+易”的“杨”、“氵+易”的“汤”、“火+易”的“炀”、“土+易”的“场”等等。
总之,可以说先夏的各部族后来大致分成了三个部分,其一,留在中原及走在宽阔地方的部族和人,后来很多都成了“汉族”;其二,在先夏大迁徙中走到了偏僻地方的部族和人,很多成了 少数民族;其三,当时及后来走出了“支那乡”和其它边远关隘很远的部族和人,很多就成了外国人。
“支那乡”是其中最早的一个关隘,所以,“支那”成了中国最早的代称。
附:以前锡金国的轮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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