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赋予写作以意义。我们的写作应该为公理战胜强权而赞谈;应该鼓励和支持为获得尊严的弱者们的抗争,甚至加入他们的行列;我们的写作应该宣扬人心中向善的力量,对已经统治了这个时代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维做出一点批判和回应。剥离了意义的写作,“价值中立”的写作,把对一切的描述都称为story的写作,是轻佻的,是不值得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