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多年前,孔夫子就发出了“必也正名呼”的呐喊,然而,这一儒学中最为经典的主张早已在“焚书坑儒”、“独尊儒术”的历史进程中湮没。直至今日,对于“名”,要么无知,要么妄言;或者莫名其妙的崇拜,或者没有理由的忌惮,更有甚者,借名操弄社会大众。请看下例:
一、深圳宝安机场;
该机场原名为“深圳黄田机场”,因黄田之谐音与“黄泉”相近,迫于客户的忌惮,机场方面不得不更名为“宝安机场”。客观来看,在使用“黄田”二字为名期间,有多少人因这二字而命赴黄泉?同样,启用“宝安”为名,机场的安全又获得了多少提升?事实上,对消费者而言,以“黄田”为名期间,消费者获得的利益更多,而更改为“宝安”之名,是机场方面更有利于敛财。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收集资料分析。
此为典型的用名无知,或者说借名操弄社会大众。
二、刘逢军与刘承思:
刘逢军,为其本名,1993年于北京创建“大道堂中医养生研究院”;刘承恩,刘逢军于2010年12月更换使用的新名字。在刘逢军更名为刘承恩不久,即有朋友特地打电话询问我对这一名字的解读,我当时的答复是:这个名字是要回馈社会,对企业经营非常不利。不料,更名才一个月,大道堂就被央视《焦点访谈》揭露,称“从医经历造假”。
若用“刑名学”之方法来分析解读,名主只能说是一个“①想要有所作为并富社会责任感的人,②对传统文化有独特的悟性和见解,③特别喜欢思考且思维严谨、并具较强的表达能力,④名字对健康不利,表现在过湿而伤脾(中医谓之”思伤脾“),⑤不是商人,更不是骗子”。在一个人近花甲之年而更名并公之众,自有其用意。同理,本人对“刘承恩”的解读是:①准备在有生之年就自己的所得回馈社会,②用姓名来调理自己的身体(姓名养生),③已经准备放弃“大道堂”的事业。
基于上述,有什么理由将刘划入与李一、张悟本之列(事实上,李一确为无术之徒,而张悟本的事尚未下最后结论)?社会和公众相信的是以事实说话,而不是主观臆断妄言。假若孔明生活在今天,真不知我们的媒体会如何面对他?
三、孙中山与袁世凯:
孙中山与袁世凯,这是两个深刻影响中国近代历史进程的人物,而在人们的意识深处,一个被人们视为“国父”,另一个却被看作“盗国贼”。若是依“审名察形”的方式对两人的社会行为进行分析,结论完全不是这样,见下:
孙:思想家,造反者,对社会现状却没有驾驭能力,也没有具体的治理方略,其思想主张只能够作为理想,直到今天也仅能存放于人们的头脑里而无法实现;袁:旧官僚,社会秩序的维护者,对权力具超强的驾驭和掌控能力,务实,其所独创的“小校练兵”而建立的权力基础模式直到今天还在为人们借鉴和参考。就爱国而言,可以两人对日本所持观点和行为自然可以得出符合实际的结论,有兴趣的朋友自己可以去查阅相关史料。
二、三案例均为“刑名学”之方法解读得出结论。
四、“GDP”:
GDP,意指国民生产总值。作为文明延绵几千年的国度,其文明的载体当属汉字。表述“国民生产总值”之简称是否没有汉字可用呢,当然不是,在以“贝”为偏旁部首的汉字系列里就可选用,如:賶,賸,就算是没有合适的字,也可以造一个字或词嘛,这是其一;其二,国民生产总值,理当为生产活动所创造的财富总值,为实体经济的生产有效值总和。可事实是炒高了的房价、哄抬上去的股票市值、已经严重缩水的外币票债都列入其内,都是些什么玩艺?
用GDP来表达国民生产总值,唯一的解释是:在房地产市场可以将拍卖土地的收入用来撑出“狗的屁”,在金融股票市场可以将上衣口袋里的钱集中到屁袋里挤出“鸡的屁”来。国家相关部门喜好“非人”的屁,最好自己迁居到狗窝鸡舍里去放,不要误国害民。
GDP,典型的名不符实。
“正名”是二千多年前孔夫子的呐喊,二千年后的今天我们仍然做不到“正名”,原因何在?
本人认为:作为“刑名学”,是不可以见阳光的,不可以成为显学,因为任何当权者是不会愿意将自己的行为方式公诸于众,让天下人都明白,而芸芸大众,也接受不了自己成为透明人,“刑名学”只能是隐学。不过,尽管其为隐学,却并非其没有学术价值,相反,“隐学”隐藏的只能是其方法,而研究成果却有必要为社会大众分享。因为,人类社会的发展,需要名符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