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思想视角看历史
以厚黑学或者世俗功利的族群性观念文化眼界来诠释林彪以至毛泽东等老一辈的那段历史人事可能很能得到一部分同胞在认识认知上的共鸣。不能说如此观察分析解释的视角没有一定道理。问题在于,仅仅由此立场或者思维(方式、模式、定势)取向,就能完全符合实际,就能给中国的发展及其现代化带来什么好一点的预期吗?很难。似乎在如此语境或者思想氛围里,一切人等、一切世事、一切走向,都是那样蝇营狗苟那样私欲熏天那样命中早已注定了的,即越是厚黑者就越能谋取到个人功名利禄,但在整体上大家和社会又都是跳不出其兴也勃亡也忽的周期律怪圈的。怎么办呢?愚意则以为,应该努力跳出这种民族性狭隘思维的既定视角解读历史及其人物才行。
比如以一种思想思考思维不同的视角来解读试试。要看到那段历史人事中不尽人意或者丧失初衷的发展演变结局,追根溯源讲到底还是处事者的认识认知有问题或者换句话说,即是主体者的科学理性尚不强硕(未必其始终就是损人利己的)……比如毛泽东发动的文革以及许多斗人之举,其产生的思想根源就大体上逃不脱他一直抱持的斗人为乐及至阶级斗争为纲的观念、观点乃至理论之作祟。如果此议能够成立,则意味着此文(《林彪:一个精彩绝伦的历史大谜》)仅拿厚黑学来诠解那群人那个历史的捉襟见肘之尴尬;也就意味着只要抛弃了那些错谬的思想理论,或者另外高举那些更具科学理性的理论,一切就有可能发生逆转。所以,说到底,一切都是思想惹的祸了。反之亦然,只要思想上去了,也便能造福天下了。
“思”决定“造物”
陆佑楣在《再说三峡》中引述了笛卡尔说的“我思故我在”与中国科学院李伯聪说的“我造物故我在”,读过思过还值得玩味。两者所讲之内涵其实并无根本差异,且前者更具统括性精赅性穿透性;后者虽然也有着前者一样的积极主动的进取性,但从更为宽阔的文化视野来观察,倒是显出某种功利性观念文化的取向特点(这可能是作者与我族那种流传几千年的世俗功利性观念文化之濡染相适应的)。从超脱性的思想视角来看,“思”才是人类一切行为(包括造物、艺术等)的根因。没有思想便没有造物。如果硬要剖析笛卡尔所言之不足,则其要害还应不是“我思故我在”忽略无视了造物的可能,而是其“思”本身的广度深度远度和整体的度没达到(究竟程度怎么样便决定了造物的怎么样)——所以,一切的一切还是在于思想的孕育、发展、发达。如果不及,自然在这种不及思想的支配下,就有了人们行为方式的相应不足——也包括造物等的不足。由此仍然要从思想处着力发力费力才行啦。
白话诗的古词形式美
乡愁/余光中/小时侯/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呵/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余光中这首乡愁在结构形式上近似古词,四段,每段四句,对称的每句字数相同词性也相同。感觉这种形式能够带来简洁、耐读、明了、推高等美感。是不是现代白话诗的一种模式美学呢?
思考岳阳的规划发展
7500平方公里,刚好现在半个岳阳市的面积。其中特别需要重点保护,避免工业化或者城市化的地方集中于君山周围的东洞庭湖湿地。另外还需要思考的是开发什么产业?低端工业起码存在市场需求的问题,高端新兴产业则需要人才投资项目等等。所以,如何搞好规划并且落实好规划,最关键的在于如何营造一种超越兄弟城市的项目投资人才的吸引力——软环境。这个问题的主动力量还在书记市长和上面的安排那里。